“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脑域开发领域在到了我们生活的二十二世纪初仍是科学禁区,一管药剂就能让一个傻子变聪明,这本身就是个笑话。”肖子涵说罢,打开了另一管药剂,以同样的方式仰头喝了下去,“啧,真的好苦。”
“好吧,先不谈这个了,你还在黑市里淘到了什么好东西?都一并拿出来呗。”
“其余的东西都是功能性的道具了,真正能够提升战力的已经没有了。不过......”肖子涵话锋一转,“如果要做成那件事情的话.......我们现在的战力也已经足够了。”
......
第二天早上,伦敦市政厅,市长办公室
尽管在昨晚和自己的秘书疯狂到很晚,然而麦克·迪伦作为伦敦市市长,仍然还要早早地来到市政厅坐班,当然,这样做的代价无非就是有些精神不济罢了。
“嘿,朱迪!我的咖啡呢?”麦克迪伦看着自己往常都会有一杯咖啡而如今却空空如也的办公桌,高声道。
“抱歉,市长先生,您的咖啡到了。”此时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位身着黑色职业装的白人女性,尽管穿着制式装束,但仍然不能遮盖她的曼妙身姿。
“没关系,朱迪,我能理解你今天的迟到,毕竟这大部分是我的原因。”麦克迪伦大笑着接过朱迪托盘里的咖啡,顺带还拍了一下女秘书的屁股。
朱迪此时嗔怪地看了市长一眼,嘴上却并未说什么,而是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起今天市长的行程安排。
“对了,市长先生,有一位叫做凡可·肖的律师今天早上来到了市政厅,说是要见市长先生您。”朱迪将今天的行程安排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麦克市长说道:“似乎是和《新商税法》的案子有关。”
“凡可·肖?律师?”麦克市长皱了皱眉头,啐了一句,“该死的讼棍,老是喜欢咬着我的尾巴不放,我敢打赌,这条野狗一定是汉密·乔顿那个老混蛋派来的。”
“那.......市长先生,您还见不见这位律师了?”
“见,当然要见。我可不想让他有对我提起公诉的机会。”麦克市长冷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不过要快一点了,我九点半还有一个新闻采访要去。”
......
不一会儿,麦克市长来到了市政厅的一间接待室内,看到了一直等待着他的律师此时正背着手欣赏接待室内的盆栽。这位律师可能是感觉到了有人进门,于是转过身来,正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顾凡!
“市长先生您好,我是凡可·肖,很荣幸能够见到您。”顾凡先是向麦克市长彬彬有礼地半鞠了一躬,接着说道:“请您不必太过紧张,我今天来只是做一些例行公事的咨询工作。”
“哼,希望仅仅如此。”麦克市长冷笑道:“我想你也做不了什么其它事情,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来骚扰我了。”
“那是当然,市长先生。”顾凡挑了挑眉,昂头说道:“你我如今都明白,自从英国宣布独裁之后,法律便成了现如今英格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所有的指控与公诉在这个时代都变成了笑话.......我曾经是一名为了司法正义而奋战的律师,但很可惜的是,这个时代并不属于身为律师的我.......因此我也得偶尔客串一下为了自由民主而战的斗士。”
此时麦克市长隐隐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下意识地缓缓向后退去,但是顾凡瞬间便发现了他的这一小动作,左手袖口中陡然飞出一副橡胶钩爪,黏住了麦克市长胸口,将其拖到了顾凡身边。
“市长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对于我有足够的尊重,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前就贸然离场的话......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吧。”顾凡的声音渐渐变冷,“我曾经说过,守护国民人身安全的最后一道防线不应该是暴力,而是每个法务人员都不懈追求的司法公正,但很可惜的是,在这个恶心的时代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司法公正,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的暴力......”
“成为这个时代人民的最后一道防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