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你要是说不爱、就立刻将她正法的表情,让她怎么回答?
“说啊,到底爱不爱?”宴暮夕忽然暗示性极强的撞了她一下。
那一下,把她撞得差点魂飞魄散,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是知道一点荤腥,哪能不懂,那代表着什么?她红着脸咬唇,挤出一个字“爱……”
“再说一遍。”
“爱……”
“再说一遍。”
有些话说第一遍难以启齿,第二遍就顺口了些,第三遍,便再没压力了,“爱。我说爱你行了吧?之前爱,现在也爱,将来,呜……”
没说完,嘴巴就又被他堵住。
只是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温柔多情的绵绵细雨了。
宴暮夕含着她的唇瓣,一点点爱怜的抚慰着,像是要把自己刚才蹂躏的痕迹都抹平了,“早这么乖多好,非要看我发疯是不是?”
闻言,柳泊箫气恼的在他腰上掐了下,“你还有脸说,我不就是……”
“就是如何?”他抬起头来,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含着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狼,随时等着把她吃掉。
柳泊箫嗓子里痒了下,片刻后,才小声咕哝道,“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么,至于这么认真?”
宴暮夕摩挲着她的眉眼,然后到鼻子,最后停留在唇瓣上,“泊箫,什么玩笑都能开,我唯独受不住这个,哪怕你拿着刀子往我心口上扎一下,我都能微笑着不躲,但你那句话,是把我的心挖出来狠狠踩,你说,我不蹂躏你,对得起自己吗?”
柳泊箫居然被他攻击的无言以对。
以前,他不这样的啊。
自从俩人认识,宴暮夕还从来没跟她这么疯过,或者说,是没对她狠过,他在她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好说话,虽说也常常调戏她、逗弄她、占她便宜,可从来没这样过。
这样的他,让她慌乱心悸,却也有种莫名的怦然心动。
她这是什么受虐心态?
一时间,在心底自我唾弃了把。
“泊箫……”
听他唤自己,柳泊箫回神,没好气的道,“干嘛?”
“难受!”说着,在她什么摩擦了下。
柳泊箫立刻就僵住身子了,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你还没有……”
宴暮夕幽幽的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能说它太喜欢你了。”
“你……”你耍流氓还有理了?还怪罪到它身上去?
“泊箫!”这一声喊出来,空气都灼热起来。
柳泊箫咬牙,“下去。”
“下不去!”宴暮夕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里没有冷水澡可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