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时间很快过去,这半个月以来,左丘宗等人时刻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着准备。
此刻的左丘宗看起来面色凝重。
他也是按照公老爷所指示的人不在多,以精为主的口号挑了几个重要干将加入了这次战争当中。
其实话说回来,现在的左丘宗所率领的这部分人即使想要人多,也是不可能的。他手底下也就这么几个能干实事的人。
当然还要想敬老院一样。养着那一帮韶世府推给自己的人。
这事就甭提了,为了给这群老人养老费,这段时间左丘宗又是死皮赖脸的跑到柴哲那儿,向柴哲又要了一颗晶核给卖掉了。这才给这些老人弄了几个月的养老费。
不过最可恶的是那柴哲,他和柴哲那是什么关系,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但是没想到那家伙却是给自己一点情面都不给,就一颗晶核还限时要自己还,话还说的好听,说是亲兄弟,明算账。
这些左丘宗也就认了。
此刻的左丘宗正面色凝重的坐在这间破烂的九州神捕司的衙门里边。听着赫鲁说一些具体的事务安排。
“这次我们的行动是有和敬亲自指挥的,其实剿匪只是一个幌子,而剿匪的任务是由韶世府来完成的,具体怎么做都是韶世府的事情,而我们的任务是前来灭掉那些支援的人。由于我们对于事情不是很清楚,所以所有事情全都听和敬统一指挥.......”
赫鲁在前边一副官腔感十足的样子在那讲着。
但是左丘宗此刻却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这次剿匪任务是自己提出来的,当然为民除害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自己九州神捕司的资金匮乏问题。想要从那些山贼窝里补充一下库存。
但是现在按照赫鲁所说的,剿匪的事就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是由韶世府全权负责的。那也就说明着这些钱粮和自己是彻底没缘了。
想到那些钱财,左丘宗此刻的心是怎一个痛字了得。
大概在中午时分,大家都按照公老爷的安排就开始行动了。
左丘宗这边这次行动的人里边有:赫鲁、赫逊两兄弟自然不必多说,这是齐王钦点的必须参加的人,除了这两人外还有左丘宗、江炎、赫连紫菱、尹勇,剩下的伤还没好利索的柳歌和柳歌新收的那个徒弟戈典自然是留下来看家了。
不过柳歌新收的那徒弟听说有行动,这两天那是一个激动啊,天天嚷着自己也要去参加行动,话说戈典活了这大半辈子了,前半辈子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是正义的,突然间成为了一个捕快,就甭提有多高兴了,要知道曾经捕快对戈典来说只是一个又敬仰、又害怕的职位。
这些自不必多说。
却所左丘宗等六人自从出了门以后就开始朝着寅州行动了,也不知道齐王是怎么想的,这次行动的总行动地点居然设在寅州。虽然由于雪殿和寅州捕快司都在寅州的缘故,看起来这样的布置是合情合理,但是对于左丘宗等一行桓州的人来说,这就要他们走很多的冤枉路,从桓州到寅州,再到四峰山。
当然要走冤枉路的可不止只有左丘宗等人。
同样韶世府的人也要走很多的冤枉路。
甚至韶世府这次出动的是军队,人比较多的缘故,早上早早的就已经开始出发了。
不过快到黄昏的时候,左丘宗等人所雇的马车已经是追了上去。
当左丘宗等人追到韶世府军队后边的时候,赶车的车夫由于前边有军队的缘故,也是放慢了行走的步伐。
要知道对于一个车夫来说,这些基本的潜规则还是要懂一些的,虽然大秦也没有法律规定普通车夫的车不能越过军队继续前行,也从没有过因为干的车超过军队而被当场怎么样的事发生过。但是在车夫不懂这些基本的潜规则,超越军队后不久被杀亦或是被打残的事情在大秦还是数不胜数的。
“怎么走的这么慢?”
当坐在车里的赫鲁见车子行驶的慢了下来后,不满的责备道。
其实也不是赫鲁嫌弃,而是说实话,赫鲁此刻真是挺急的。这次的行动他可丝毫不敢怠慢。要知道这次的总指挥和敬可是齐王身边的大红人,虽然赫鲁、赫逊他们两兄弟这些年来跟在齐王的身边,也是立下了战功无数,但终究和和敬还不是一个档次的。
和敬也是从来不把他们认真的瞧一眼。
这也怪不得人家,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吗!人家和敬有着齐王手底下最高超的武功,自然也是最受齐王青睐的。
要是这次去的迟了,和敬肯定不会给众人好脸色看。他们可是和韶世府的那些人不同,人家有军队,人家就有说话权。
“前边是韶世府的军队。”
车夫听了后,也是赶紧回应道。
“超过去。”
赫鲁听了后不满的说道。
虽然赫鲁不把韶世府的军队放在眼里,但是对于车夫来说,却是不同了,虽然人家这么说了,但是自己却还是完全没有这个胆子。
“我说超过去,你怎么还在慢悠悠的走了?”
过了半天后,赫鲁见马车还是在慢悠悠的晃动,不满的责备道。
“爷,不是我说,前边是军队,这么超过去以后我恐怕就不好混了,为了你们这一趟生意这么做不值。”
那车夫听后赶紧回答道。
赫鲁听了后,虽然很不满。但是车夫只是一个为了养家糊口而奔波的普通人,自然和他们不同,有顾虑也是正常的,再者说了,大秦的这些潜规则赫鲁也是知道一二的。
“你可知道韶世府这次领军的是什么人?”
赫鲁见此,继续问车夫。
“从军队的旗帜来看是少将军,慕天光。”
车夫看了半天后,认真的回答道。
“江炎你走一趟吧,给天光打个招呼。”
左丘宗听后,对着江炎说道。
江炎听后,也是马上从马车上走了下去。
然后,江炎在车夫的眼皮底下居然一下就消失了。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慕天光的面前。
“唉吆,吓我一跳,我说你怎么就凭空出现了?”
当江炎出现后,在慕天光周围的那些士官纷纷亮出了兵器,如临大敌一般,但是慕天光仔细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了情况,拍着自己的心坎,责备的对江炎说道。
“见过少将军。”
江炎也没回答慕天光的话,只是行了个礼。
“我是奉我们家总捕头之命来的,我们的车队在后边被将军的大部队挡在了后边,车夫胆小,不敢擅进。特来来此通报一声,因我们事急要先走一步,还望不要因为此事为难车夫。”
江炎也不等慕天光答礼,继续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了?你们有事你们先走就是了,我慕天光那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甭说我们认识了,就算不认识我也绝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儿追究车夫责任的。有事先走就是。”
慕天光听后,一脸没事大惊小怪的样子。
“那就在此谢过少将军了。”
江炎说完后,又像刚才一般消失了。
却说在江炎走后,慕天光也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余将军,传我军令,后边的让军士们让出一条道来让左丘总捕头先过去。还有,后边打上一块标示,让有急事的车都直接走就是了,我们的军队也留出一条马车可以通过的小道来,我们有事,人家也有事,不要因为我们的事耽搁了人家。”
慕天光对着身边的一个老将军吩咐道。
那老将军得令后,快速驰骋向了后边,这自不必多说。
却说江炎回来后给左丘宗说了以后,当左丘宗再次让车夫越过去走的时候,车夫还是不敢。
而没过多久,那个余将军就拿着那块标示递给了最后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