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韩蓉看完朝阳,再送她回到家,已经差不多上午十点,韩蓉留我在她客房休息,我也不打算客气,正要去睡的时候,张盛一个电话呼过来,跟我说我们班新组的那个乐队里的萨克斯风手突然急性肠胃炎,今天晚上无法表演了,搬我回去救场。
我此时已经累得几乎脱力了,心里实在是气张盛这家伙多事,要不是他,谁知道我,喔,不,应该说是萧郎会吹萨克斯风?不过,气归气,话说回来,我跟那乐队的人怎么说也是同窗一场,平时看他们练习得也很认真,一心想着在迎新晚会好好露一手,要是因为成员病了,而大家都无法上场,那就太可惜了,见死不救那不是我这种品格高尚的人做得出来的事。
因此,我也只能转身跟韩蓉说明原由,然后匆匆搭车回到学校。
刚一进宿舍,就见到班上那几个乐队选手早已坐等在这里,一看到我进来,他们就连忙站了起来,“哎呀,帅哥,你去哪了?找了你老半天了,走走走,我们赶紧到排练房去。”
“排练房?”我扫了他们一眼,“去那干嘛?”
“排练啊,不排练晚上怎么上场?”
排练?我萨克斯风怎么拿都还没有搞清楚,我拿什么跟你们排练?要是现在就把萧郎叫出来,晚上的时候,我拿条毛帮你们啊?
我于是连连摇着头,向着我亲爱的床铺走去,“我现在除了趴在床上大睡一觉外,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张盛也看出我神色不对,凑上前来问道:“喂,你干嘛去了,累成这样?”
“没什么,也就是喝了点烈酒,跑去西海看了看海而已。”我说着,倒在床铺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去西海看海?”张盛和那些乐队的人一起睁大他们的小眼睛,面面相觑,老半天之后,张盛才说道,“你想去投海自杀啊?”
“是啊,我现在悲观厌世,你们要是再吵我睡觉,我随时会跳楼自尽。”我趴在床上一边疲倦地流口水,一边说道。
“喂,帅哥,你不是吧?不排练晚上你怎么上场啊?”
“你们排演好就好了,我到时候肯定跟得上趟的。”我无力地摆了摆手,“喔,对了,把乐谱放在桌上,我醒了看看。”
这时候张盛站了起来,说道:“诶,兄弟,话可不要这么说,你别看小楚貌不惊人,他吹萨克斯风的水平,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当初在通海拿波里餐厅表演的时候,把那群小资们全都给乐疯了。我跟你说,除了厉害以外,绝对没有第二个词可以形容。所以,你们放一百二十八个心吧,只要他答应了,你们今晚肯定出彩的。”
“是不是真的啊?”
“啧,你要非不信,那你找别人去。”张盛生平最见不得别人怀疑他,听到他们这么一说,顿时颇为不乐意地摆摆手。
“算了,反正今晚非要萨克斯风不可的歌只有一首,就信他这一次吧。”
“好吧,那我就指望你们一回了,可别闹哥们的场啊。”几个乐队成员们说着,纷纷离开了我们的房间。他们刚走,张盛就爬到我床铺上来,“嘿,帅哥,是不是泡mm去了,泡谁啊?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泡方便面去了。”我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翻过身子,再也不理这个越来越八卦的张盛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这时候,我们班那些乐队的又来到我床边,“高手,这下该起来了吧?该进场准备了。”
我哦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然后跟着他们走到露天礼堂去了,晚会七点钟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我们的表演时间是晚上九点,一共有三首歌的时间。
跟着乐队成员来到后台,已经是六点五十分,十分钟之后,晚会正式开始,两个主持人也是熟人,一个是楼兰雪,一个是段名。出场的第一个节目,就是楚洛华和黎文慈他们排的舞蹈。
前台表演得热热闹闹,后面的预备表演者也全都略略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跟我一起演出的乐队成员,紧张得乐器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一看就是表演经验不足。至于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手里的萨克斯风该怎么拿,不过我那可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拿。
当我拿着萨克斯风靠在化妆台旁边,正半睡半醒间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我睁开眼睛一看,是钱不易。我抹干口水,问道:“干嘛?”
“今晚表现可不能丢脸哦。”钱不易说着,凑到我耳边,“韩蓉特地来看你的表演了。”
他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到我的神智猛然间完全清醒过来,“啊?不是吧?”
“货真价实,还是我去把她接来的,现在就坐在后面的位子上。”钱不易说到这里,摇着头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事到如今,你老哥我也不得不对你说一个我一直不愿意说的字了。”
“什么字?”
“牛!”钱不易中气十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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