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心情烦闷的坐在太医署,他昨ri想了很多,就是想不明白刑太监的真正用意,最后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他赶巧的撞了网,二是刑太监想获得了胁迫他的人质,其他的缘由都牵强,他根本想不到,刑太监竟然会有儿子,在为了儿子而妄想了野心。
坐了有一时,忽教坊来了一个小官,请陆七去巡查,陆七不主动去教坊,结果人家来请了,陆七无奈的随去了教坊。
太常寺的教坊可不全是女乐,不过教坊使却是女人,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姿容平常,对陆七非常的恭敬,引陆七观看了乐艺,杂技,一番的观艺,让陆七的心情明显的好了很多,对教坊使的殷勤,也不再过于的jing惕敌视。
但陆七绝对的想不到,这位恭敬殷勤的教坊使女人,会是刑太监的发妻,而刑太监不是主动成为太监的,而是一次出海行商,在东瀛与岛国武士战斗中,被重伤了下身,残命回到江yin之后,不久就成了张小姐的陪嫁,因此刑太监原本是江yin/水军的一员,所以苏州之变,很容易能够让刑太监猜知了真相。
近午时,教坊使请陆七去用饭,陆七也明白饭后该干活了,备的饭菜很jing致,还有好酒,陆七喝酒入肚就皱了眉,酒入腹中竟然暖阳阳的,继而下身那物出现了昂扬之态。
&nbs药不但没有化解作用,似乎反而如同了干柴遇火,一触即燃。
“人在那儿呢?”陆七烦躁的问道。
“大人吃好了?”教坊使恭敬问道。
“还吃个屁,好端端的放什么药?”陆七冷声斥责。
“大人有了反应?”教坊使讶问。
陆七斜了他一眼,冷道:“我是什么年龄?”
教坊使一怔,随即恭敬道:“大人既然吃好了,那请随属下去休息吧。”
陆七起身,随了教坊使出了花厅,沿曲廊转折了几十米,最后进了一间暖阁,一入暖阁他为之一怔,立时体内的yu/火随之大盛。
暖阁内竟然是存在了三个玉体裸呈的女人,其中一个巧手叠腹的亭亭玉立,一见了陆七,娇容羞怯的看了一眼就垂目做恭敬神态,陆七一怔之中却是识得,此女是在之前,曾为他乐舞的领舞美人。
另两个玉女则是伏腰翘臀的姿态,被扣绑在一种特制的木架上,玉臂雪腿垂立,有如两只雪白玉羊,她们的脸都遮了面具,陆七一进来,那两个扣绑的玉女,竟然身体扭动挣扎起来,还发出了呜呜的惶恐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