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要赌什么?”刘远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道。
程老魔王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扬威将军,现在你我二人乃是正副之职,你我的目标一致,都是把扬威军训练成一支虎狼之师,但你我的训练的方式和想法相异,看样子,也很难调和,不瞒你说,皇上昨日也来视察过了,观其言行,好像对老程的练兵方式也不苟同,所以,我想与你各领一部,分开训练,三个月后,请皇上见证,我们一决高低,老夫就不信,几十年的领兵经验,还比不上你这毛头小子。”
刘远终于恍然不悟了。
难怪昨天突然征召自己进军营,原来是李二来过了,李二虽说是皇上,但他是一位从马背上打下江山的皇帝,一手训练出来的玄甲军,几千人就敢向十几万人发动进攻,且百战不殆,这在当时是很难想像的,就以当时来说,可以认为是非常先进的战斗理念,有点像后世极为出名的“闪电战”有微妙的相惟,这与他的目光和胆略分不开,只是看了一次``,就看出程咬金的练兵方式太陈旧腐朽,肯定到达不了预定的目标。
也就是这样,程咬金这老狐狸才舍得放权,不过他不甘心,名将的自尊心严重受创,权衡之下,决定把扬威军一分之二,两人各率一部,用各自的方法训练,到时比个高低,想通过高低来证明自己。
“谨遵将军之命。”刘远毫不客气地说。
来就来,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刘远连客套的话都懒得说了,立马接下赌约。
“有意思,不过”话音一转,程老魔王马上变成了程老黑。是腹黑的黑,一脸狡诈地说:“赌约需要一些彩头,这才更有意思,小远,你说对吗?”
刚才那么严肃,一下子都叫侄儿了,这程老黑,不知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刘远也不惧,笑着说:“长者有令。焉能不从,如果是光明正大大的赌约,小侄也就舍命相陪。”
程老魔王那张大黑脸,突然变得那么好相说话,从那张粗犷的脸挤出还算不别扭的笑容。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刘远可是把他列为大唐官场最狡猾的狐狸之一。自然是严加提防。说好了,是光明正大才和他赌,若是背后搞小动作的,那自己就不认帐了。
单挑肯定不是这“老变态”的对手,但是各率一部比试的话,刘远还真不惧他。
程老魔王好像受了了侮辱一样。一下子蹦达起来,指着刘远大骂道:“你这个混帐的小子屁股欠揍?你程伯父是哪样的人吗?还信不过我的人品不成?”
寒一个,你的人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想是想,刘远可真不敢说出来,生怕程老魔王寻个由头,把自己折磨一番,那可是投诉无门冤案啊。
“不是,不是,程伯父的人品,小侄自然信得过。”刘远连忙笑着说。
“哼哼,你小子心是心非,不过俺老程也不与你计较,好了,你放心,这里六千人,你我各率三千,那从镇蕃军挖来的几十人全归你,我们分开训练,互不干扰,也不搞小动作,三个月后,我们堂堂正正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刘远笑着说:“有伯父这句话,小侄也放心了,不知程伯父想要什么样的彩头?”
“老夫征战多年,斩获甚多,普通的物件,也看不上,这样吧,我知你每年可在官府发行的彩票上分得半成利润,若是老夫羸了,就要你那份子吧。”
胃口还不小,刘远估计过,只要没有大的变动,自己每年获得的分成,怎么也有一万几千两,甚至更多,旱涝保收,比那什么田庄还要好,正程老魔王一口就要了这会下金蛋的“鸡”,还真是“大鸡不吃小米”。
刘远并没有马上拒绝,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我那份子,价值也不小,看来程伯父志在必得啊,不过世事难料,说不定咸鱼也能翻身之日、老马也会有失蹄的之时,若是小侄侥幸得胜,那么,程伯父准备给小侄什么彩头呢?”
程咬金眼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张大黑脸也很好把他的想法隐藏,呵呵一笑,拍了拍刘远的肩头说:“保密,不过老夫可以用名誉跟你担保,这是宝贝、绝世的宝贝,绝对给你意外的惊喜。”
宝贝?
刘远眼前一亮,这混世魔王南征北战,戎马半生,斩获无数,府中的珍藏,肯定令人惊艳,这老狐狸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信用还行,要不然,也没那么多人卖他的帐,都用到名誉来担保了,要是自己不信,那不是让他说自己不相信他,侮辱他?
“程拍父都这样说了,那就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啪”的一声,两人一击掌,这个赌约就己经正式生效。
看到刘远和自己正式赌上了,程咬金嘿嘿一笑,突然大声吼道:“程刀”